魏晋南北朝的服装在诉说着当时人们怎样的生活故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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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文目录

  1. 什么是魏晋之风
  2. 魏晋文人的五个特点
  3. 魏晋时期人们的基本行为礼仪是怎样的
  4. 魏晋的文人风骨

什么是魏晋之风

魏晋之风也叫魏晋风度,是指的是魏晋时期名士们所具有的那种率直任诞、清俊通脱的行为风格。饮酒、服药、清谈和纵情山水是魏晋时期名士所普遍崇尚的生活方式。

魏晋之风是一种真正的名士风范,所谓是真名士自风流,由正始才俊何晏、王弼到竹林名士嵇康、阮籍,中朝隽秀王衍、乐广至江左领袖王导、谢安,莫不是清峻通脱,表现出的那一派“烟云水气”而又“风流自赏”的气度,几追仙姿,为后世景仰。

魏晋文人的五个特点

1、清谈玄理

东汉中叶,由于政治腐败、社会动乱,太学生们高言放论、评议时政、臧否人物,逐渐成为一种风气。魏晋时期,王朝更替,朝臣争权,统治阶级内部充满了虚伪、狡诈、猜忌和凶杀等不堪行径。

曹操在建立政权的过程中,打击士族豪强势力,极力铲除异己,孔融、杨修等名士相继被杀,清谈被迫转向玄虚。魏晋政权交替之时,曹氏与司马氏两大集团殊死斗争,直接导致何晏、夏侯玄、嵇康等名士接连被害。

处于这样险恶的政治环境中,魏晋名士内心充满了彷徨和恐惧,许多人不愿涉足政治,也不敢评议时政。既要全身远祸,又要填补生活上的空虚,缓解精神上的痛苦,不谈政治而专言玄理的清谈成为理想选择,若不能谈玄,则好似不够名士资格。

尽管清谈含有摈弃世务、逃避社会的意味,但在看到其消极一面的同时,应认识到魏晋玄学对于中国哲学发展的推动作用。玄学的辨明析理完全是抽象思维,从这一方面说,魏晋玄学是对两汉哲学的一种革命。

研究中国哲学史的人,从两汉到魏晋,觉得耳目一新,因为玄学的精神面貌和两汉哲学比较起来,完全是新的。在中国哲学史中,魏晋玄学是中华民族抽象思维的空前发展。

2、品评人物

同清谈玄理一样,品评人物是在魏晋名士中流行的一种风尚,同时是《世说新语》着力表现的又一项重要内容。魏晋时期的人物品评来源于东汉察举制度中的乡党评议。

当曹操提出“唯才是举”的用人原则后,人物品评开始逐渐转向对实际才能的考察,此后,曹丕又设立了与“唯才是举”南辕北辙的九品中正制,根据门第世系擢用官员。

人物品评则失去了往日的仕途意义,成为对理想人格的探寻和追求。品评内容不再局限于对道德或才能的单一考察,而成为对人物品性、才能、容止、风度等方面的全面品鉴。

从一个侧面反映出魏晋时代的审美风尚。此时的人物品评虽然不起直接的政治功利作用,但它仍然可以影响并决定人的名誉、地位和声望。

3、服药饮酒

除了口谈玄言和品评人物外,魏晋名士在生活方式上也展现出了一代士人独特的风貌。魏晋名士服药成风,这药就是五石散。

五石散的名字是就此药的原料来说的,主要以紫石英、白石英、赤石脂、钟乳、石硫黄为主,再辅以他料略加增减。五石散是一种剧毒药,服用后伴随毒力发作,产生巨大内热。

需要一套极其细微繁琐的程序,将药中的毒力和热力散掉,即所谓的“散发”。散发的要义在于服药后多吃冷饭,故称寒食散。

除了吃冷饭以外,还要外出步行运动及喝热酒好酒,这也是魏晋士人大多饮酒成癖的原因所在。服药饮酒易于伤身,相比之下,寄情山水则可以全身远祸,不失为一种明智之选。

魏晋时期,由于社会动乱、政治黑暗,士大夫阶层大都以山水为乐,将自己的生活理想与山水之美结合起来,这对于山水诗的产生,无疑产生了促进作用。

魏晋时期人们的基本行为礼仪是怎样的

礼仪?或许正规场合还需要正襟危坐,但魏晋的礼仪,经常就是没有礼仪。这和那个时期的士风有直接关系。

谈魏晋文化,很多人的第一反应恐怕是清谈,但那并不是魏晋的真正士风。严格地说,魏晋的士风分为若干个阶段。首先是魏国的建安七子时期,这帮人秉承汉时的知识分子传统,积极评议政治,对当时以刑名之学治国的政府大加指责,因此很不得统治者喜爱。曹操杀孔融,司马昭杀嵇康,知识分子的声音就被压下去了。迫于朝廷的高压政策,魏晋的知识分子只能以存身为先,而偏偏又碰上了战乱的年代,人命如朝露,他们只能藏起苦闷的心情,选择乖张的行径和与现实无涉的清谈,作为人生的寄托。这种情况下,谈礼仪就显得多少有些虚伪了。

说他们乖张是有理由的。比如阮籍:

籍嫂尝归宁,籍相见与别。或讥之,籍曰:“礼岂为我设邪!”邻家少妇有美色,当垆沽酒。籍尝诣饮,醉,便卧其侧。籍既不自嫌,其夫察之,亦不疑也。兵家女有才色,未嫁而死。籍不识其父兄,径往哭之,尽哀而还。其外坦荡而内淳至,皆此类也。先是不避男女大防,又直入陌生人家丧礼大哭,要换成后世理学的孝子贤孙看来,行迹近似于疯子。难能可贵的是,他的放浪不羁并没有让少妇的夫家暴跳如雷;去见嫂嫂话别的举动,最多也就是被讥讽一下而已。可见那时候,人们对这种虚礼远没有后世那么看重。

晋以后是门阀的时代,加上经历战乱,王权并不非常强大。士族阶层拥有很大的权利。在衣食无忧的经济优势下,士子们的贵族精神被大大地激发出来。虽不像魏时士子那样放浪形骸,但和后世相比,两晋士子们可能是最不讲究繁文缛节的一代知识分子,飘逸而随兴是他们的特征。比如下面这段出自《世说新语任诞四十九》:

王子猷出都,尚在渚下。旧闻桓子野善吹笛,而不相识。遇桓于岸上过,王在船中,便令人与相闻,云:‘闻君善吹笛,试为我一奏。’桓时已贵显,素闻王名,即便回下车,踞胡床,为作三调。弄毕,便上车去。客主不交一言。

这是说的东晋的事情。桓伊那时已是桓温大将军帐下重臣,初为司马,后拜淮南太守,王子猷叫人上去拦下他,要他吹奏一曲,一点没客气;桓伊也痛快得很,下车就献曲。三曲奏罢,两人也不搭话,回头就走。要按明清两代的观点,就算是你是王羲之的儿子,这么让人上去拦着朝廷大员停下来吹笛子,怎么着也要办一个不敬朝廷命官的罪名;便是以布衣之礼结交,也得上来问个家世寒暄一下。但他们就这么理所当然地“客主不交一言”,会罢而去。在东晋,这就是平常的事情,而且按《世说新语》的记述,这种情况绝非个案。在他们身上,才能真正看到什么叫君子之交淡如水。

千古之后,我们再也不曾见到魏晋士子的风采。

魏晋的文人风骨

魏晋风度(骨)指的是魏晋时期名士们所具有的那种率直任诞、清俊通脱的行为风格。饮酒、服药、清谈和纵情山水是魏晋时期名士所普遍崇尚的生活方式。

魏晋是一个动乱的年代,也是一个思想活跃的时代。新兴门阀士夫阶层社会生存处境极为险恶,同时其人格思想行为又极为自信风流潇洒、不滞于物、不拘礼节。士人们多独立特行,又颇喜雅集。正是在这个时代,士夫们创造了影响后世的文人书法标杆,奉献了令人模范景仰的书圣,“竹林七贤”,即阮籍、嵇康、山涛、刘伶、阮咸、向秀、王戎,在生活上不拘礼法,常聚于林中喝酒纵歌,清静无为,洒脱倜傥,他们代表的“魏晋风度(骨)”得到后来许多知识分子的赞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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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魏晋南北朝,不懂茶 没文化真可怕